所以对于孙子的渴望,深深刺激着两位老人,他们无比渴切能早点拥有自己家的大孙子。

        两个多小时候,叶凡抵达新村乡老宅。

        进士之家早年间修缮过,但是依旧散发着古朴的文卷气息。

        前后一共两进的院落,大院有百八十平米,种着几簇青竹和花草。

        爷爷是滨海文化局干部,书法、绘画的名家,退休后在家养花种草,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是此时,主厅布置了灵堂,前院久未浇灌的草木零落破败,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上百人聚集在前院的空地里,又有许多人接打电话,在大门口进进出出,仿佛闹事一般。

        绝大部分前来悼唁的来客并没有露出悲伤之色,与叶家的殓殇之日格格不入。

        叶凡皱着眉头从外面走进大厅,二三十个亲戚披麻戴孝,或坐或跪在爷爷的棺材旁。

        几个堂弟妹跪在火盆前焚烧纸钱,父亲和两个叔叔招呼来宾烧香叙话,时不时跟紧闭双眼的爷爷道一声“某某”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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