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会出事情。
张斌是老油条不错，但不代表他真是蠢货。
有的时候做梦梦到那些工程出问题，他也会从梦中吓醒，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好了，叶凡给了他目标，给了他前途，他自然愿意改变。
朱总和蒋总这几天看到张斌的改变，诧异得不行。
在和叶凡打电话的过程中，好几次提到这一点。
叶凡只是神秘一笑，没有过多赘言。
他心里明白的很，这是一种强大的心理暗示和心理引导，张斌越是没安感，这种心理催眠的效果就越显著，甚至能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
叶凡很庆幸，张斌还没到为了蝇头小利便穷凶极恶的程度。
他愿意改变，正在改变，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诺梵分店的那些装修工程，叶凡自然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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