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沉着一张脸便离开了大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儿子被偷袭,动了真怒,要跟邪狂他们撕破脸皮了。

        祁麓山稳住这些幽邪魔国的皇室子弟,便匆匆赶回宫苑后山,重新设置好禁制。

        他受了一些伤,虽然不重,但是也得疗养。

        说实话,对于邪狂那伙人,他十分忌惮。

        若非自己对虚有所感悟,恐怕这次就危险了。

        光是那三个小子就能跟自己打得有来有回,要是再加上那个擅长防御的瘦子,和一个正儿八经的至圣境邪狂……

        自己估计不是他们的对手!

        得亏邪狂初入至圣境,还没有接触到“虚”,不然这次可就危险了!

        饶是如此,自己依旧留不住他们。

        要是他们全留下来拼命,以伤换伤,结果还真不好说!

        “‘虚’……领悟了千年,还只是一只脚踏入‘虚’的门槛!”祁麓山眼神颇为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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