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客人们的叫骂指责声中,她腰杆儿一挺,左腿一抬踩在一条板凳上,手中羽毛扇一合,厉眼一扫,这大堂里三五成群的客人竟是被她这霸气模样震得面面相觑。

        而随同她霸气侧漏的动作,脸上的香粉扑簌簌的往下掉了些。

        众人看着大概都会想到“母夜叉”这个词。

        “妈妈,你这是作何?我这有急事呢!快让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急吼吼的就要闯出去,但这园子里五大三粗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轻轻一推,就把那年轻人推了个趔趄。

        众人见妈妈动真格的,有好事的已经围着圆桌坐下看戏。

        也有那么些人面露愁容,很可能是在担忧自己被家中母老虎寻上园来。

        “就是呀,妈妈,你这杀气腾腾的堵住去路,莫不是想让兄弟们白嫖?事先告诉妈妈,爷身上的钱可都被你园子里的姑娘们榨干了,哈哈哈!”说这话的从他模样看,大概是个公子哥儿,他坐在圆桌旁翘着个二郎腿,满脸揶揄之色。

        这公子哥是这里的常客,妈妈自是眼熟,她此刻没心思跟他瞎胡扯,在没问出个一二三来,这园子里的人谁也别想走。

        这事,她正在踌躇着是报官还是私了。

        手中羽毛扇再次打开,她的眼睛从这满堂的客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一位身穿白衣的公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