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巧儿的我早看出她什么人了,他巴不得骨儿早早的离开容府呢。

        他们中午回去后,想必那巧儿把容思田的思想工作都做好了。

        说不定我明日一开口,那容思田就答应了。”林致说的随意,二德子从中却听出了无奈。

        “嬷嬷节哀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瞒你说,出宫这几天,我已经听说了您母家的情况。

        您若是真想摆脱容侍卫,一时半刻怕是脱不了身。

        毕竟您的母家情况不允许。

        若是有时间,您不如抽空回去看看您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们。

        有什么事跟他们商量商量也好,总比自己一个人扛来的强一些。

        其实我觉得您的父亲应该是那种不畏强权的人,一般教书育人的私塾先生都有一股子酸气。

        哈哈哈,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是想说视金钱如粪土的气息吧?说白了就是迂腐。”林致叹气,“可在现实面前,不管什么样的人,都是要为五斗米折腰的。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难道嬷嬷是在鄙视您的父亲?”二德子震惊而夸张的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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