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始终皱着,真儿从未见林致如此发过愁。
“嬷嬷,您也别太担心,等大夫来了就好了。”真儿以为林致是为自己的伤势发愁,实际上,她眉头不展,占的大多数原因还是成年独孤修钥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小六子在门口迎来了几名官差以及随同官差们一同而来的大夫。
“大人们里边请,大夫里边请,林嬷嬷正在厢房等候,由于伤势严重,无法出来相迎,还望诸位见谅。”
领头的捕头名叫孙工武,八尺身高,黑红脸颊茂盛的眉,看起来不怒自威,带着一股子煞气。
手按佩刀,走起路来衣装烈烈,虎虎生风。
他是这一班捕头中最高的一个,也是最壮的一个。
客气了一句打头进门,后边儿捕快呼啦啦的鱼贯而入。
小六子对着那独身前来的大夫道“不知先生贵姓?里面请!”
“鄙人姓刑,名大,小哥称呼我为邢大夫便可。”
“刑大夫,跟我来,林嬷嬷已经等候多时。”小六子表现知礼,那刑大夫同样的忽略他并不好听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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