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林致手里的针握的死紧,仿佛金月系统要是现在站在她面前,她非扎他俩窟窿不可。

        小诗听到小姐那里有动静,她皱着眉头疑惑的起身,从隔间走出来。

        白日里,她与王婆子可都听的一清二楚,她们家小姐可能真是有什么隐疾,但此事……

        看着小姐眼睛睁圆,拿着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手里的绣绷子,小诗摇了摇头“小姐,您怎么了?可是累糊涂了,这绣活儿不急,您还是躺下休息吧,以后慢慢学,熬夜对眼睛不好。”

        林致这才身心一松,随着小诗抽她手中针和绷子动作松了手。

        她这才有了笑“小诗,我刚才大概是发癔症呢?呵呵呵,糊涂了,以后再发生这事,你可要担待些,你家小姐我现在无依无靠,以后可托着小诗的慈悲过活了。”

        被小诗伺候着脱下外衣,塞进床里,林致向着小诗嘿嘿笑着挥了挥手“小诗姐姐也去睡吧,还有,把这屋里的灯熄了吧,前几天有些害怕,所以才没让你熄灯,现在好多了,灯一直亮着也不好,睡的不踏实。”

        “奴婢知道了,小姐若是有事叫我便可。”小诗说罢,端起榻上的针线筐放在了桌子上,回头再次看了一下闭上眼睛的林致,这才放心的吹熄了灯油里的烛火。

        一室黑暗,林致悄悄的拉着被子盖到头上,然后又悄悄的把眼睛漏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门窗关好的房间里当真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五指,她告诉自己以后要适应这样的生活。

        再次闭上眼睛,她躲在被子里叹息了一声。

        金月大大的玩笑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激励呢?她以前就是太过相信别人,现在有个嘴贱的损人搭伴儿,简直就是绝配,还能够时时的提醒自己不可放松警惕,时刻存有芥蒂之心。

        以前就是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性子,这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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