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时立爱还是决定不相信赵桓。
或者说,他从未相信过,只不过,这一次是彻底开溜。
直到今天之前,他始终还报存这一些希望:皇帝就算对时家百般猜忌,但时家有价值,皇帝一定会好好用。
尤其是一个月前的金国公册封。
但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动手之前,给的蜜枣。
时丰道:“爹爹,这是为何?”
一边的时渐听闻后,也变了神色:“爹爹是担心下一个就轮到我们时家了吗?”
时立爱叹了口气,满脸疲惫之态。
他已是行将就木之人,死了一了百了,但偌大的时家,他却是不得不管。
“曾经雄踞东南、富可敌国的钱氏,如今已经被分割,不复当年盛况。”
时渐和时丰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说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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