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城,皇城司衙署的监狱里,统管整个辽东、草原以及西北皇城司卫的司马君如,正坐在案前喝着辽地浓烈的酒。

        三月的东京已经春暖花开,但三月的上京,依然冰天雪地,外面还在飘着雪。

        司马君如清瘦的脸上略带着笑意:“时大郎,时家的财富我略有耳闻。”

        时渐神情狼狈,语气麻木:“不是都已经被你们抄了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据我所知,还有1000万贯,是你们留给自己的后路,是日后投靠耶律大石用的,没错吧?”

        “呵,我时家对陛下忠心耿耿,现在被奸人所害,如今落得抄家的下场却还不够,还要再给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卑鄙!”

        “时大郎不说也行,儿郎们明天便去将时家的祖坟给挖出来瞧瞧,看里面有没有。”司马君如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全是笑意,“顺便将刚入殓不久的前金国公的遗骨晒出来问问。”

        “你!”时渐气得七窍生烟。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连死人都不放过,这到底是有多缺德啊!

        时渐吼道:“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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