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夏天的,徐处仁背后被冷汗浸湿。

        “陛下,罪臣与青州徐家乃是远方的远方亲戚,如今徐怀山那厮犯下滔天大罪,被朝廷捉拿,罪有应得,臣虽与此事无关,然却与徐怀山有远祖之亲,请陛下赐死罪臣!”

        赵桓沉默了一会儿,徐处仁却觉得这一会儿却如同一千年一样漫长。

        “起来吧。”

        “谢陛下。”

        赵桓道:“青州徐家何罪之有?”

        徐处仁连忙道:“罪有三:一不遵朝廷律法,不减赋税,不减徭役;二贪赃枉法,当街杀人;三,勾结朝廷命官,鱼肉百姓!”

        赵桓一双眼睛如刀剑一般盯着徐处仁,令徐处仁身胆寒。

        “既然卿知道这些,为何不见卿将其绳之于法?”

        皇帝的话让徐处仁无言以对,宰相有最高的行政权,管理着地方大小官员,徐处仁显然对青州的情况非常了解,但他却并没有动静。

        赵桓的语气很平静,但平静中却隐藏着愠怒:“卿之罪,不在于与徐怀山有同样的先祖,是否是远方的亲戚,朕认为你与青州徐家在血缘上没有什么关系,朕也不会因此获罪与你。但是,你身为宰相,明知下面有人荼毒百姓,却选择明哲保身,此乃失职!”

        徐处仁连忙道:“请陛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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