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曲云河只是到天耀宫文心园的大树底下挖个酒坛子,这难度指数级上升。

        曲云河摸了摸鼻子,不想浇他冷水。

        “事在人为。”燕三郎目光闪动,未见颓丧,而后对曲云河道,“你的时限快到了。”

        曲云河深深看他一眼,将胸中浊气呼出:“今后若有需要,只管差人到红磨谷寻我。离开三五个月,我还是能办到的。”

        两边都是干脆俐落的人,也不须怎样长情送别。这院子里有酒,曲云河灌了一壶出来,与燕三郎对饮三回,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会有期!”又对白猫长鞠一躬到底,“千岁大人保重,期待日后相见!”

        他对千岁,始终比对燕三郎要恭敬得多。

        寻到靖国女皇遗物,他心事已了,步履都松快不少,这时就掷下杯子,举身出门。

        不多时,吱呀呀的开关门声传来,院子又恢复了清静。

        曲云河走了。

        他一离开,这小院里似乎空旷不少。

        燕三郎慢慢又饮一杯酒,才问千岁:“你知道的比他多,对吧?”

        “什么?”猫儿瞪着一双清澈的琉璃眼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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