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酒,他仰头就干了。

        “爹。”张涵翠怕他喝太过了,张云生却浑不在意,“这点儿酒算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往酒里掺了水!”

        他又对张涵翠道“这盘烧鸡凉了,表皮都凝起白脂,不好吃。你再端去加热。”

        张涵翠不想去,但看到父亲眼神,也只能端起烧鸡去了后厨。

        待她离开后,张云生才直截了当去问燕三郎“燕公子,我女儿去了大都,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对不对?”

        石从翼在边上皱了皱眉“我不审案子,只能姑且一说。你虽被胁迫,但也算个从犯,是待罪之身。何况这里面还涉及暄平公主。她被困在风雪图中十多日,担惊受怕,事后若不肯轻饶……”

        话未说完,燕三郎忽然摆了摆手,石从翼下意识停下,却听他道“可以。”

        什么可以?石从翼一愣神,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张云生的话。

        张云生轻轻呼出一口气“假使攸国公主一定要怪罪,会不会祸及小翠?”

        祸不及子女,哪个国家都没有这种说法。史上卫廷废官杀官,都用过族诛之罪。

        燕三郎却道“你女儿不会有事。无论用什么法子,我都会保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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