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在笼里也无法安定,转得像个走马灯。少爷更是看到它嘴角流出涎水和白沫,不由得皱眉“你把这东西弄疯了?”

        “它有道行,不服管教。我越是压制,它就会显得越狂暴。”同伴信口道,“不必担心,它逃不出我的控制。并且它越是狂躁,明天早晨就越有说服力。”

        少爷点头“好了,去西滨酒楼,我们已经耽误不少时间,爹该等急了。”

        他们离开时,邀景园里有个下人,正瞪着后门边上的高墙一脸懵圈“黄大这是怎么了?”

        ……

        顾名思义,西滨酒楼建在水边,湖面波光粼粼,水边修竹茂密,入夜后虽然美景打了个折扣,但酒楼请来的画舫停在水面上,灯火通明。舫身就是戏台,戏班子伴着丝竹之声,咿咿呀呀唱开了,绕梁三日。

        西滨酒楼今晚被包场了,怀王请来的客人直上二楼就可以凭栏听戏。

        燕三郎一走上来,发现这里人声鼎沸。

        楼下的门童报客,众人一听说威武侯和清乐伯联袂而至,都转头望了过来。

        燕三郎最近的付出初见成效,这里不少熟面孔见到他都走过来招呼几句。待他们转向千岁时,目光一亮,满眼都是惊艳。

        再之后,上来结交的宾客都不曾见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