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我怕!”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更怕心上人的亲近还是天上的雷电,才会藉着轰鸣声奔出车外,“我不想了,明天好么?”手里碰着一样冰凉的东西,是系在腰间的小小玉葫芦。

        这是幼时娘亲所赠,涂杏儿抓它入手,心里五味杂陈。从此之后,她就要永离自己的故乡、永离娘亲和姐妹了,说不难过是假的。

        “杏儿,你不信我?”他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迫她正视自己,“你想嫁给我的,对不对?”

        涂杏儿咬着唇点了点头。

        “不后悔?”

        她又点了点头。

        “那就要信我。”他正色道,“今晚之后,我绝不负你!好了,进车里去吧,站外头淋雨要生病的。”

        雨点打在身上的确很凉,涂杏儿想起自己下半生都要依靠这个男人过活,心底又是甜蜜又是惶恐,腰板儿却有些软,男子再推小姑娘进车就容易多了。

        她这样好哄,男子暗自高兴,转头时却看见相邻的马车夫正冲他挤眉弄眼,还竖起了大拇指“好手段!”

        他啪地放下车帘子。下雨怕什么,车上覆着的油布够厚了。雨声雷声大,还能把一会儿车里的动静都盖过,不让外人听见。

        涂杏儿淋雨湿裳,这会儿曲线毕现,只见玲珑。铭哥关切道“赶紧除衣,莫着凉了。”说罢就动手剥她衣物,已经不掩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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