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本身也提供棋具,给贵宾们解闷。但燕三郎知道千岁有洁癖,不会去碰别人曾经抓在掌心、不知沾染了什么汗渍和污垢的棋子,所以这些都要自备。

        “行叭。”她说得勉勉强强。

        这小子今晚终于不看书了,她也不用一个人在外头飘来荡去冒充红衣女鬼,很好。

        ……

        柱国府,家丁回禀颜焘。

        颜焘正看战报,闻言扔下手头几张薄纸:“说什么?”

        那家丁瑟缩道:“清乐伯说刚到安涞舟车劳顿,今晚要早点安歇,所以不来、不来赴宴了。”

        燕三郎是卫国的贵族,又不是宣国人,不参加颜焘的晚宴都谈不上不礼貌。

        “废话!”真当他没听见?颜焘抓起镇纸,本想丢他脸上,不过临时又放了下来,“滚下去!”

        家丁如蒙大赦,飞快退走了。

        那姓燕的敬酒不吃吗?在如今的安涞城,敢这样拂逆他的人太少了。颜焘原本生气,可想起他身边那女子的娇艳如花,火气又平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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