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摇头。

        外行只能看看热闹,像他这样熟识药理毒性的内行却能留意到更多细节。比如,这伙计吐的沫子墨绿,颜色很深,不注意看甚至像黑色。

        但他的眼白布满血丝,这可以说是目眦尽裂造成,但其指甲盖却呈现暗红,像静脉血的色泽。

        什么药物会造成这种特点?燕三郎一时想不出。

        更何况药物曝露在空气中不久就挥发,性状很不稳定。

        燕三郎想,可惜贺小鸢不在这里,否则她一定如获至宝。

        几个官差去搬尸体,心头气不过,都朝他多踢了几脚。这厮好难抓捕,大伙儿费一晚上功夫不说,还伤了两个兄弟,结果这人硬是自尽,害他们回去还要受罚,这会儿真是有气儿都没地方撒。

        官差头子肩膀受了伤,血淋淋地。他一手捂着伤口,对少年道:“请跟我走一趟罢。”

        这边的响声自然惊动了明月楼的客人。傅小义等站在人群里,闻言站出来道:“我家少爷也是受害者,身子又弱,怎能跟们去署衙!”

        官差首领想到回去就要挨骂,这会儿也没好声气,冲他们就是一瞪眼:“这是规矩!他是嫌犯见过的最后一人,懂不懂!”

        众人还待再争,周围官兵都围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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