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说不练,你去试啊!”

        先前那人哼唧两声,没再多言。

        红衣女听在耳中,只觉好笑。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但跟疯可搭不上边。他年纪小,又有残疾,这就注定了他不合群,不但得不到旁人的照顾还要被冷眼相对。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在这下九流的江湖,人若没有一点脾气和个性,恐怕早被欺负得渣都不剩了。

        驿站还有半面破旗迎风招展。她立在旗柱顶上面向东方,衣袂翻飞,轻飘飘地好像要乘风而去。

        黑暗当中,似乎有些事儿正在快速发酵。

        “睡得倒挺香。”她瞥了底下的小乞丐一眼,轻声一笑,“今晚可不太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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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凌晨,红衣女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知道他染了风寒。其他童子若是这般,家人忙不迭就得去找大夫。不过再有两个时辰,他的体热又已消褪,一切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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