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写下陈通判的死期,他就一定会死么?”

        “这才是春秋笔的正经用途,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过大笔一挥的事。你以为它是用来窥人的么?”千岁拍了拍燕三郎的肩膀,“别怕,它对普通人有效。你快要成为异士了,这东西若没有生死簿配合,效力放在你我身上都会大减。”

        “为何?”

        他的问题可真多。

        “你开始修行,寿数时常就会变化,已经不由它们把控了。”千岁说到这里已经烦了,“行了行了,吃饭去。再晚点儿,谢元楼都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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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在石星兰的焦虑、千岁的悠闲中慢慢流逝。

        苏玉言的消息隔三岔五就从苍山传来。春宁大典由拢沙宗承办,一切事务都由这个玄门处理,陈通判的手果然伸不进去。

        是以玉桂堂的吃、住、排演一直都很顺利。

        苏玉言不仅虐众,本人更是一连三日不眠不休,专心吃透自己的新戏本子。一出好戏不光有形,还得有魂。他得嚼烂了、悟透了,这才能将石星兰的心血演绎出来。

        所有人都感受到他志在必得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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