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礼要唤来两个伙计很容易。他们半个月前跟着商队出发,昨日才返回柳沛,还不晓得县里发生的一系列大事,但他们都记得,自己两天前在沙缅城见过燕三。

        “他在那里作甚?”

        “也没做甚,好像正要跟随一支队伍出城。”燕三郎在衡西商会呆过两个多月,这两人找他记过杂账,再说年纪这么小的账房先生也让人印象深刻,“我们好奇他怎会在这里,结果他说,已经从商会辞工,准备投奔亲戚去了。”

        另一人道“我们也没有多问,回到柳沛,才知道商会正在通缉他,哎!我们就赶紧报告马东家了,哪里知道……”哪里知道衡西商会居然换东家了!

        胡成礼突然道“他还带着那只猫吗?”

        “猫?”两人一呆,回想了好半天,“这倒没甚印象,但他一直背着个书箱不假。”

        胡成礼招其中一人走近,伸手搭着他的脉搏“把你方才的话,重新再说一遍。”

        这人不解,但依旧重说了。

        他的脉搏格外平稳,没有撒谎的迹象。胡成礼这才冲着马红岳点了点头,后者取银子赏了两个伙计,就打发他们下去了。

        “大人?”

        “从柳沛县一直到沙缅城,他一路往东而行。”胡成礼站了起来,招进门外巫贤峰子弟,“收拾一下,一刻钟后出发。”又对马红岳道,“你跟来么?”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马红岳只望了椅子上的杨衡西一眼就收回目光,艰难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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