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粮仓被烧,西南前线立刻吃紧?”

        “可不就是?接下去开春的仗可就不好打了。”铁太傅挠了挠后脑勺,“伪铎派出来的可是一支正经军队,至少有五、六百人。除了烧粮仓,还在后方搞了不少破坏。”

        换成燕三郎也会这么干,反正来都来一趟了,顺便给敌人多使点绊子嘛。

        同时他也听出了疑问:“是童渊军轻忽之过?”

        “带兵的大将哈虎我认得,经验丰富,不太可能犯这种错误。”铁太傅招呼他来到一具沙盘边上,伸手一指,“这是伪铎,这是两军交战的前线,你再看看平泽关的地形。”

        沙盘上,西边是伪铎的地盘,西南是双方鏖战的前线,燕三郎再看平泽关,长长“哦”了一声,懂了:“前线与平泽关之间,被山脉所阻。”

        “这山脉是出了名的陡峭,山下还有军队驻守,几百个铎人怎可能无声无息出现在后方?”铁太傅摇头,“也正因平泽关安全,才被选作囤粮之地。从平泽关到前线只有一条官道,就掌握在我军手里,平民在战时不能使用,敌人不可能伪装进入。那你说,他们从哪冒出来的?”

        千岁也听出了兴趣:“这还有点意思。”

        燕三郎细看沙盘,忽然伸手一指:“这里就是我们所在的火桐城么?”

        “对。”

        “离平泽关不远。”燕三郎拿手掌比划。在沙盘上不过两掌距离,那么现实里就是——“二百里?”

        “不到。”铁太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除了官道还有捷径可以走,只要一百七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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