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闻道却面色肃然:“南方叛将茅定胜突围北上、镇北侯韩昭反水攻打国都,据说都有他从中斡旋之功;甚至当今卫天子萧宓几次死里逃生,前卫王西逃赤弩山被击毙,燕时初都有很大功劳,是以萧宓上位后就封他为清乐伯,这也是卫国自开国以来受封年纪最小的伯爵。”

        颜庆有点笑不出来:“若真如你所言,他功劳至伟,为何卫天子没赏他官儿做做?”

        “这就不清楚了。”檀闻道耸了耸肩,“但我听说这位燕伯爷手下的产业众多,富甲一方,卫国有‘为官不为商’的规例,他当官儿就不能再当大商人。”

        “这可不是理由。”颜庆摇头,“我看,还是事实上有些出入。”说到这里,他眯眼看向檀闻道,“檀堂主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哪。”

        檀闻道神色不变:“份内之事。”

        他接着又道:“对了,燕时初还是我师连容生的高徒。据说出师时,连夫子对他也满意至极,并料此子将来不凡。”

        “诶?”刘怜玉动容,“他竟是连先生弟子?”

        连容生的名气不仅在各国王公那里,就是玄门中人亦有耳闻。

        杜时素点头:“连容生和厉鹤林都传授治世之学,他们的弟子,各国各玄门都抢着要哪。”说罢看了檀闻道一眼,这家伙也是连容生弟子。

        同门护同门,怪不得他替燕时初说话!

        大伙儿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变化。

        出身、师承和资历就是这么重要。无论从前燕时初在迷藏、在卫国做过什么,旁人也可归结为幸运,毕竟时势造英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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