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表面上儒雅,矜贵,温柔,很有涵养,出生名门,家教和修养极好,富有才华,注重细节,心细如尘,又追求完美,事实上,他非常苛刻,非常好面子,凶狠起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在极力隐藏着自己这不为人知的一面。”白雅又说道。

        宋轶抿着嘴唇,有些生气了,“上半段很对,下半段,你是这么判断出来的?我觉得你是在胡言乱语。”

        “你父亲在玄关处准备了鞋套,鞋套的盒子放在最明显的位置,对着门口,他其实不喜欢别人来到他的家里,只是,他有涵养,没有做绝,顶多,眼不见为净。

        不喜欢别人造访的人,也不喜欢去造访别人,他们或许豁达,但是对人绝对防备,这种人,偏自私一点,这又和你父亲的修养相驳,他就压抑在心里。

        你母亲相反,她大大咧咧,热情好喝,对人和善又大方,很喜欢和人交际,导致的结果,就是你父亲把这些挤压,越压越多,这些东西,从您父亲的画中也可以看出来。

        他的画境界很高,高到天方夜谭,在他的画中总有一些压抑的东西,让整个画面又不是那么和谐。

        其中有一幅画,是山水画,山水在云雾之中,犹如仙境,偏偏,他在图的左下角,画了几个人。

        虽然了了几笔,但是,看得出来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个壮年去求仙,偏偏遇到了几个人的阻扰。

        画反应出了他的心境。”白雅分析。

        “别告诉我,你觉得凶手是我父亲,我父亲根本就不在家里,他这个时间正在接待美国特使。”宋轶不悦的说道。

        白雅微微一笑,“你父亲和你母亲至少长达五年的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或许更长,可能长达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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