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像是说中了她的内心一样,导致,她莫名的有些恐慌。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邢不霍对你的总总,只是帮你当做一颗棋子,在国最忠心的棋子。”项上聿鄙视地说道。

        “你把楚源和楚简也当做棋子吗?”穆婉犀利的反问道。

        “我把他们当做左膀右臂,但是你连邢不霍的左膀右臂都够不着资格。”

        穆婉烦躁起来,“说你是暴政,你说我和邢不霍干嘛。”

        “至于暴政,我让忠于我的人,永远能够效忠我,我让对立面的人,害怕和恐惧我,我让中立的人忌惮尊重而不敢招惹我,对投靠我的人施以恩泽,对背叛我的人,施以极性。对摇摆不定地人,施以警示,这也是君王之道,所谓仁政,是对民,而不是对权贵,邢不霍君王之道使的不错,但,他有些过于仁慈了。”项上聿幽幽地说道。

        “你让那些权贵不舒服,他们自然会反你。”

        项上聿嗤笑了一声,很是讽刺,“邢不霍让那些权贵都舒服了,就没有人反他吗?重点在,我不给某些权贵舒服,那些权贵反我,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早就准备了后手,而邢不霍,对某些权贵好,那些权贵还反他,第一,他心里没有我心里舒服,而,他没有准备后手,否则,也不会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弃子。”

        项上聿的话让她不舒服了,穆婉站了起来。

        可一想,她又能去哪里,还不是自作自受,锁着项上聿,“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对立面的,还是中立的,是投靠你的,还是摇摆不定的。”

        “你希望你是哪种?”项上聿不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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