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做了,不屑否定,张狂的令人指。

        “除了你,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毒蛇放进总统府,难道他也知道总统府的密道?”穆婉故意打探道。

        “知道总统府暗道的人多的,沈亦衍反正不住在里面了,也不可能再住在里面了,他随便一说,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不知道的,只有邢不霍而已。”项上聿勾起嘴角,讽刺地说道。

        “也有你的功劳吧。”穆婉问道。

        项上聿勾起嘴角,慵懒地靠在床靠上,“那当然,乐意之至,我不必要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为他保守秘密,我又不傻。”

        穆婉就知道。

        对了,她刚才踩到的东西是什么?

        她朝着床下看,愣了愣。

        地上三个大轮胎做成的花坛,轮胎里面种满了蟹爪兰。

        不仅是床的右边,左边和前面都是。

        “你……”穆婉不解,拧起了眉头,看向项上聿,“你弄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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