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纪纲按照以往的习惯做了个早餐,慢悠悠的吃完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拎出了一个高级的皮质公文包,前后两层的,都能够放一些随身用品,文件什么的。里面有一部他带来的相机,德国货,很高级。不过不是那种特种的微型相机。再者说那种微型相机也只是拍摄近物的,毕竟镜头的焦距不行。想要拍摄各种角度的建筑,而且还要有外围的各种相片,那就只能用这种相机了。

        

        他将交卷装在相机里,而后又把相机放在了公文包里,拎着出门了。没一会功夫,他在街上的公用电话中,打了个本地的号码,响了一声后就直接挂了,而后又重新拨打,再响了一声后重新挂断。之后便来到了文化剧场买了张话剧票子,走了进去。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他的隔壁坐上,坐上了一个人,正是昨天刚刚见面的金多旗。纪纲在台上演员深厚的台词功底的掩护下,低声和他把范克勤的指示说了,然后将公文包递给了对方,道“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银行内部的情况也拍摄下来,如果不能……不要勉强,以免暴露咱们的意图。”

        

        “明白。”金多旗道“我早点去,先把外围拍摄一圈。然后我会把交卷藏在城西柳风路的死信箱中,你自己取就好。”

        

        “不!”纪纲说道“外围你不用管,你只要仔细考虑一下怎么才能拍摄银行内部就好,现在时间很充裕,处座没有给咱们规定时间。所以一切要以安全为前提,明白了吗?外面的等等情况,我会让其他人负责。你的难度才是最高的,所以你不用考虑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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