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感受到空前压力,上次任务就差点丧命。已经向白浪屈服过一次,不介意再背叛组织一次。富贵丸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冒死坚持下去,也不一定成功。即便成功,也得不到好处。但苟且偷生的话,一定很轻松很舒服。

        “妙啊!”

        浪闻之,大悦,抚手而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

        “待分兵之后,你我连手,里应外合,斩除碍事之人。我取邪神之种,你得真祖之血,倒时我放你自由。真血在手,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何必在血螺教会蹉跎?”

        富贵温闻言有些心动,接着摇头:“不行,这次分队后,还有两个不弱于我的家伙同行,他们的部下没有损失,我才是最弱的。”

        “还有两个?”白浪思索一番,问,“你与他们关系如何?”

        “还算可以,但不是至交,无法策反。”

        “那么有心算无心,你能偷袭重伤一个吗?”

        富贵丸一声叹息,没想到品性高洁的自己,也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开始和贼人一起谋算自己的同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定是被这个‘奥特兰德’给污染了。

        下一秒,他便热火朝天的投入进与白浪的阴谋算计当中,推演种种可能性,不禁感叹:比起正面生死相搏,这背后插刀的感觉,真香!

        “计划暂定如此,你下一步需要确认‘邪神之种’的真假、位置,看守规律,并想办法接触它,为我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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