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冷清妍：“行了，别装蒜了，我知道是杀的。”
“有证据吗？”
秦扬耸了耸肩。
昨晚杀云建飞之前他就已经摧毁了周围所有监控，甚至现场连个指纹印都没留下，保证警方找不出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哪怕再怀疑也没用。
冷清妍淡淡一笑：
“云建飞的死已经超出了我们警局的界限，就算我们再想多管闲事，到时候也会因为外界因素而受制颇多，无法正常侦查。我问，也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哦？”
秦扬略显诧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