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心中的郁气后，他眼中的赤红色凶性渐渐淡去，剩下的，便是惆怅与迷茫。
“下一步的路，在哪儿？”
秦扬喃喃道。
他扭头望去，远处一道青衣倩影正在缓缓朝着远处走去，如失魂落魄一般，一步，一步，好似带着极大的悲伤与颓废……
秦扬身形一动，来到了柳竹婵面前，望着对方苍白憔悴的面容，淡淡道：“去哪儿？”
柳竹婵空洞失神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擦肩而过，继续走着。
这一刻，她的灵魂好似被抽走了，只剩下了空壳。
“就那么喜欢他吗？”秦扬心间苦涩，轻声问道。
柳竹婵身子一顿，停下脚步。
沉默了好久，她转过身来，走到秦扬面前，怔怔的注视着他，喃喃道：“当废物不好吗？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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