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在拒绝孙凌之后，没把他放在心上。
哪怕孙凌请弹幕水军在直播间里刷弹幕，对林帆的影响也很有限。
林帆大不了一边直播，一边耐心等着某虎直播平台的签约通知。
等到签约后，弹幕水军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然而，林帆显然低估了孙凌的手段。
毕竟他在竞技场选牌的方式和在酒馆战棋中声控酒馆随从，不管在谁看来，这就是开挂无误。
他们想象不到有人就能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次日，林帆来到办公室，照常打开直播。
刚开播，直播界面显示的是林帆的电脑屏幕，他还没打开炉石客户端。
直播间里，已经有来“占位”的观众。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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