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冷哥打电话吧,哎呀,我手上的号码,洗了。”轩昂故意说。

        这是一封写于47年的信,虽然没有封皮,但信中有个明确的地址是南城,当时国内正值南城会战时期,证明这位万尼亚上校当时在南城。

        虽然只看了两封信,也不甚懂,但陈思雨此时有个大胆的猜测,她先说:“轩昂,你妈应该不是地下党员。”

        他母亲是不会再回来了的,他们也终将断联,但他希望在断联之前,至少能给母亲个偏方,治疗一下她的失眠问题。

        她只是因缘际会结识了万尼亚上校,并跟对方发展成了恋人,因此受了些熏陶,但自己应该没有直接做过地下党员。

        轩昂追的屁颠屁颠:“我骗你的呀,我用笔记下来啦,给给给。”

        但今天才是周一,周一而已,刚刚下班,陈思雨会打电话来吗?

        这些信全是一个人的笔迹,证明全是一个人寄给胡茵的。

        但票不在冷峻这儿,他写了张纸条:“去食堂,拿条子兑就行了。”

        这冤种姐姐,只有她坑他,他坑她,就从来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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