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宁发怒的样子相当凶悍,握紧拳头,声音沉得要命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杨诺言冷笑道:"看来你还惯於威b恐吓,我很有兴趣知道,你以前是从事什麽工作的。"

        杨诺言竟然暗指金宁在加入心镜会前,从事的不是正当职业。

        在心镜会中,其实有一个不成文规定,就是不能追究成员在加入前的身份。除非别人自愿说出来,否则即使是上级也不应该过问。

        因为理论上大家在加入心镜会後,就等於舍弃以前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只要从此效忠心镜会,成员的过去一点不再重要。

        司徒梦行和杨诺言的关系一向友好,可是此时一半是维护金宁,一半是抱打不平,cHa口道:"你…你怎可以这样说?实在太过份了。"

        金宁恢复冷静,立即道:"算了,我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杨诺言一时无言以对,瞪了谢山静一眼,不敢相信她至此也置身事外。

        偏偏谢山静就是有这个能耐,她终於肯开金口,愉快地道:"好,既然大家也赞成赌埠,那就给两天时间大家搜集资料。散会!"

        没有人知道谢山静是怎麽从杨诺言和金宁的对话中,归纳出"大家也赞成赌埠"这个结论,不过她是首席神知者,她说是就是了,傻子才会和她争论。所有人也乐得结束这场尴尬的讨论,像一阵风似的散去。

        杨诺言受足了气,满肚苦水,宣泄无门,於是到顶层办公室找王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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