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衣向部下打个眼sE,他的部下自动自觉离去。在他们都支开所有人之後,就一起进了对面马路的咖啡厅。

        谢山静和费衣可能是心镜会有史以来首两个不同集团而单独相处的首席神知者,身边竟然连助手也没有,感觉怪不可言。

        他们在角落坐下後,随便叫了一杯咖啡,谢山静便瞪着费衣,看他邀自己来喝东西,有什麽了不起的话要说。

        费衣的眼神却没有那麽深的敌意,只是默默地审视着谢山静一副严阵戒备的姿态,迟迟也没有开口。

        直到两个人的咖啡送上来了,也没有人拿起来喝,他们互相对望了不知多久,可能有一整年或者更久,终於费衣开腔打破沉默,说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费衣道:"你要多读点历史,谢山静。"

        谢山静不知道他什麽葫芦卖什麽药,仍然只是瞪着他。

        费衣拿起他的黑咖啡,喝了一口,缓缓地道:"在心镜会,要成为首席神知者不难,只要b别人多一点天份,假以时日就一定轮到你。可是想在这个位置上坐得稳,就不是那麽容易,光靠小聪明是没用的,必须有真才实学。"

        费衣看起来和平时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现在心平气和,说话成熟,甚至有一点点稳重的感觉。

        谢山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费衣,由防备转为惊疑不定,m0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在玩什麽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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