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行清清喉咙道:"在上星期,我的追踪者发现了一个新的记忆者。

        记忆者的记心超出平常人多倍,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是非常有用的天赋。那个记忆者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在一间叫做…叫做…"

        他的助手招敏娇,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司徒夜行继续道:"叫做海港环境关注及保护协会会长陈长寿夫人陈张淑珍纪念学校的学校读书。他和很多有天赋的人一样,在学校之中并不合群,据我的追踪者所说,那个少年在学校受尽同学的欺凌,每天上学也被整得很惨很惨,身边的父母师长没有人帮助他。"

        "面前这种典型的个案,我们的做法几乎只有一个,就是自称一些来帮助他的人,以关心和亲切的姿态接近他,建立起他对我们的信任。那个只是一个少年,我们的追踪者受过严格训练,加上他本身X格脆弱,又渴望被人关心,要令他相信我们的善意,一点难度也不会有。我们一连数天在学校门口等他,带他去舒适的地方喝茶,耐心听他诉苦,让他感受到从来未感受过的关怀,很快他就视我们为朋友。那个少年不只在学校被欺凌,在家里也得不到温暖,整T来说就是会乐意展开另一段人生的例子。我们眼看成功在望,计画在三、四天内就开口邀请他加入。偏偏在这个时候…"

        司徒夜行说到这里,狠狠地瞪着蔡斌,声音又再含着怒意,道:"甘氏集团的追踪者就来Ga0局。至於他们做了什麽好事,由於我没有在外面亲身参与,倒不如让负责带队的资深追踪者梁锐说明。"说罢向梁锐使个眼sE。

        赵亚义微微冷笑,心想:"什麽资深追踪者,原来香子规最近Ga0出这个名堂。巧立名目,我呸!"

        在全心镜会最有权力的人面前发言,对梁锐来说真是一大挑战。

        不过正如司徒夜行之前在主管会议所说的,梁锐甚有承担力,虽然明知胆怯在所难免,可是他仍然鼓起勇气站出来,不忘应有的礼仪,先鞠一鞠躬,再道:"香小姐,甘小姐,赵先生,六位主管,我是资深追踪者梁锐。"

        "这个迎接记忆者的任务由我主理,在两天前,我们为了更加融入在那个少年的生活,令他习惯我们的存在,所以开始没有再在学校门口等他放学,而是约了他在学校附近一间咖啡厅见面。那个少年已经把我们的追踪者当作好友,因此一口答应。那天我们和他的关系又有了显着进步,再相约他下一天在同样的时间地点碰面。"

        "可是到了昨天,我们等了超过两小时还没有见他,觉得有点担心,打他的电话号码又没有人接听,所以就派遣了一个追踪者到他的学校查问。他的学校却说那个少年一放学便已经离开学校。"

        "我们跟踪过他回家,所以知道他的地址,决定直接上他的家察看。结果发现他放学後就回了家,并没有赴我们的约。他见到我们的时候,情绪十分激动,说他以後也不会相信我们,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这个少年对我们的信任无端破裂,我们知道一定有异常的情况发生,於是分头在他的家和学校附近调查。我们发现学校对面有一家便利店,用闭路电视录影着门外,估计正好可以看到学校门口最後的情况。"

        "我们成功说服一个便利店店员,给我们翻查少年失消那两小时的纪录,结果发现他果然在一放学便走出校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上前和这个少年搭话,说了一会,少年就跟了他们走。我认得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是甘氏集团的追踪者,因此就马上向我的主管司徒夜行汇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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