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诺言最近的工作,可没有之前那麽悠闲。

        本来他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预言者,是心镜会中的万金之躯,谁也不会故意要他做T力劳动的工作,所以平时只是负责把看到的预言绘画成水彩画,然後带给香小姐这位同样珍贵无b的解语者解读,便算是完成职责。

        可是自从香小姐有意要培训杨诺言晋身管理层後,有时就会给杨诺言开一堆功课,除了吩咐他处理一点集团内务,例如成员的投诉和纠纷外,又叮嘱他要尽快熟读一整套心镜会历史书。

        心镜会是一个有数百年历史的组织,当中有过无数个领导人,而每一个领导人都开展心镜会新的一章历史,其中各个职级的头衔和职责,在不同时代,亦不尽相同,所以要把它熟读至倒背如流的地步,真是谈何容易。

        这天杨诺言醒来得较早,身旁的谢山静还在熟睡,杨诺言不想吵醒她,所以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坐在书桌前努力读书。

        虽然他对历史没有大兴趣,但他也明白,如果要成为心镜会的管理人员,对会里的历史必然要掌握得一清二楚。况且在某些时期,心镜会曾经经过风起云涌、腥风血雨的斗争,所以读起上来也不怎样沉闷。

        杨诺言正看得兴起,却听到床上的谢山静慵懒地"唔"了一声,他连忙把书桌上一块树叶制成的书签放进内页,坐在到床边看着谢山静,温柔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问:"还早呢,不多睡一会儿吗?"

        "不了。"谢山静用手r0u一r0u眼睛,道:"你这麽早起来做什麽啊?"

        杨诺言拉开衣橱,取过一件晨袍披在她肩膀上,道:"我在读历史书呢,香小姐叮嘱我要尽快看完的。"

        谢山静看了一眼书桌上像砖头般的书本,笑道:"你加油啊,我以前在课室念书时,就已经把这些东西全部默写过了。"

        说起这一点,杨诺言忽然记起某些事,道:"对了,山静,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机会对你说…我之前到过课室,跟…跟以前教过你的冯老师,说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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