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琪连忙道:"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不是真的想这样做吧?"

        谢山静一怔,道:"不可以吗?"

        文冬琪皱起眉道:"你看你自己,为这件事难过得连真话与玩笑也分不出了。我告诉你,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都是不值得的。你别要这麽傻了。"

        谢山静平时在工作上那麽料事如神,偏偏无法看透男友有否对自己不忠,文冬琪看着好姐妹这个样子,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Ai他极深,深得早超越理智。

        在杨诺言和谢山静各自神伤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在洗衣房中无数洗衣机发出的"隆隆"声中,夹杂着一些耳语。

        "喂喂,我们不把那件事说出来,会不会有问题的?"

        "笨蛋,说出来才有问题!我们只要明哲保身就可以了。"

        "可是…预言者查问到,我们却知情不报……"

        "反正又没有证据,证明那件事跟预言者的衣物有什麽关联啊。"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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