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宁"哼"一声道:"你当然不担心,她有什麽事的话,受罚的人可是我。"

        杨诺言尝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怒意,微愠道:"请你不要说得好像只有你关心她的安全。难道我又会故意把她置身於危险吗?"

        金宁发出不耐烦的"啧啧"声,似乎觉得杨诺言并没有抓住事情的重点。

        谢山静很怕他们又回到以前那个水火不容的局面,连忙道:"算了,我不想去看了。让我再想想怎样庆祝吧。"

        金宁难得地露出"这样就乖了"的嘉许目光。

        既然谢山静主动放弃这个念头,杨诺言也不好再说下去。

        只是他极为不明白,为什麽谢山静和金宁,在人前人後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在有外人的情况,谢山静很自然地金宁发号施令,金宁亦表现得绝对服从,不敢有违。

        可是往往在只有自己人的时候,他们的主仆关系简直好像互相对调,由金宁告诉谢山静什麽应该做,什麽不应该做,而谢山静对他的则唯唯诺诺,似乎无法说不。

        当谢山静继续坐在办公桌前沉思,尝试想出一个自己觉得好玩,既可以跟杨诺言在一起,而金宁又批准的方案,却接到香小姐的传召,来到顶层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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