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光卡住,最后摇摇头道:“没事。”

        每个人修炼方式不同,法力也如气味一样,各有各的标识。羲九歌用法力贴在黎寒光身上,对黎寒光来说,无异于被她快速摸了一遍。

        羲九歌不懂情爱,想到什么做什么,有些时候都让黎寒光觉得是他太保守了。比如上次的“疗伤”,这次的烘衣服。

        黎寒光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放弃抵抗,任由她拉扯衣领,在他的腰上滑来滑去。羲九歌不明白黎寒光又怎么了,她懒得追问,专心调整黎寒光的衣服。

        他在水下和烛鼓打斗,虽然没有留下伤痕,但衣服不免乱了。她将他的衣领拉正,解开腰带,重新束好,一一挂好玉佩和绶带,这才满意说:“好了。”

        她抬头,发现黎寒光脸色雪白,一双湛黑的眸子定定望着她,意味不明。他这样子,像是良家妇女遇到了恶霸,被占了便宜又不得不委曲求全一样。

        羲九歌觉得她这种联想实在荒谬极了,她诧异问:“怎么了?”

        黎寒光手指按住自己衣领,静静摇头:“没什么。”

        羲九歌怪异地瞥了他两眼,说:“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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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寒光安静点头,目送她离去。他这样做既视感更强烈了,像一个被占了便宜委曲求全,还得不到名分的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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