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边想着他得再找机会受伤,一边试探问:“听声音前面有不少翼虎,让他一个人去,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羲九歌对此十分放心,“论起单打独斗,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还没见他输过。区区翼虎而已,伤不到他的。”

        少年手指缩了下,刚才被她上药的地方仿佛传来火辣辣的痛。他就打不过翼虎,还被翼虎重伤。

        羲九歌也没想到,她刚夸完黎寒光,黎寒光就负着伤回来了。

        黎寒光和羲九歌用了敛息诀,悄悄从房顶翻下来,顺着房梁进入月母庙。

        羲九歌瞥了眼旁边,用眼神警告他:“别闹了,还有人在呢。”

        黎寒光耳力非常好,很清晰地听到某一处呼吸乱了。他无声地笑了笑,继续维持着体贴温柔的表兄模样,问:“情丝术是什么?”

        常雎小心翼翼道:“是情丝术。我学的还不好,让月母见笑了。”

        常雎皱起脸,抱怨道:“阿爹又给我布置了口诀,让我今日之前背完,不然就不准我吃饭。”

        羲九歌说完觉得心酸,她刚才那些话仿佛在说你也会经历这么多苦难。黎寒光现在再也不会受伤,那是因为在漫长的过去里,他已经吃了别人几辈子的苦。

        常雎支吾了一下,迟疑说:“可是爹说了,口诀是我们常家的秘术,不能告诉任何人,连阿娘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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