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光瞥了她一眼,幽幽道:“不久前你还说等出去后我们就成婚,这才几天,你就反悔了。还有谁比你更会做戏?”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承认,但他不想骗她。黎寒光叹气:“是。”

        羲九歌忍不住笑:“我又没说什么。”

        羲九歌将头发撩到耳后,淡淡说:“你又没做错什么。恭喜你,得偿所愿。”

        黎寒光姿色胜玉,眸光潋滟,玩笑道:“我怕你嫌我老,就一直没敢说。”

        羲九歌瞥了眼在亲吻过程中“无意”露出来的染血纱布,似笑非笑看向身前人,抵住他胸膛,缓慢而无情地将他推开:“既然你能撕开,想必也能包扎好。你自己慢慢演吧,我去找姬少虞他们了。”

        这无关喜爱,靠婚姻来平衡势力,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羲九歌最知道黎寒光的抱负野心,她说不出让他放弃唾手可及的宏图霸业,也无法想象自己成为三妻四妾之一。

        羲九歌冷着脸挣脱他,黎寒光不敢硬来,但又不可能真的让她离开,便重重在伤口上撕了一下,半真半假地吸了口凉气,默默敛眉。

        做完这一切,黎寒光欲盖弥彰地盖住衣袖,淡淡说:“既然不在乎,何必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来。”

        羲九歌不置可否,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也不许算。”黎寒光幽幽道,“我都受伤了,你不关心我,还算我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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