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型礼车的後座,价值不菲的玄黑sE西装K落在脚踏垫上,隐隐约约还可见到缠绞在K管上的白sE底K;订制的黑sE西装外套则被随手披到椅背上,要掉不掉。

        後座与驾驶座之间,不透光的隔音玻璃,完美地给予後座乘客全然的yingsi;车窗亦是隔音防弹的特殊玻璃,再加上隔热纸,就算车外的人靠得极近,也看不见车内的动静。

        然而吴邪并未因此真正感到放松。

        此刻,他与男人面对面地坐着—正确地来说,是他坐在男人腿上,正吞吐着男人的X器。

        男人配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每回撞击虽说有稍稍注意音量,但仍然进得极深。

        吴邪搂着男人的肩,仰着头,喘得厉害。

        「啊……如果……被…发现了……怎麽办……」

        他觉得自己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享受着男人的cH0U送,另一半的自己却神经质地担忧着。

        他跟闷油瓶,此刻正坐在解家的礼车上,准备参加解家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两个人原本均是一身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但也不知哪点出了差错,便成了现下这副擦枪走火的状态。

        闷油瓶啃着他的颈子,吴邪想提醒他别咬出了痕迹,嘴一张,却连自己要说些什麽都立刻忘了。

        「不怎麽办。」闷油瓶不改简洁说话的习惯,末了还补了一句:「我娶你?」

        这是哪门子的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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