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俐落地一个翻身,吴邪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当然不可能不沉,但是这样的重量,混着闷油瓶身上的气息、他的T温……竟也转化成了一种甜蜜的负荷,令人心甘情愿地陷溺……

        吴邪揽着身上男人的颈子,微微仰起头,顺从地任他的唇舌在自己颈项游移;也顺从地张开双腿,任他的手掌探入……吴邪的吐息轻浅而紊乱,眸光迷蒙,不似往昔灿亮。

        颈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吴邪本能地缩了缩,发现是闷油瓶正来回地,细细T1aN舐他已结痂的伤口......

        他这次会这麽惨其实主要应当是被那刀刃上的毒所伤,伤口本身倒是不深,是以连缝也不用缝,很快便结痂了。舌头在上头滑行,刺刺麻麻的,还算能忍受。

        「疼吗?」闷油瓶问。

        「不疼。」吴邪说,一个念头飘过,又续道:「若是当初没弄Si她,也许还能问出些什麽来。」

        这组织……还真是无孔不入……上回绑走了黑眼镜*,现在倒是把目标放在自己跟小花身上了。*注:见非你勿视

        Ga0不好,如果能够活捉这组织的成员,b问一番,有助於知己知彼。

        闷油瓶亲了亲他的颈子,道:「她离你太近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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