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不清的低喃,掺杂着泪水的咸涩味,融进闷油瓶的唇齿之间……明明知道这也许只是他昏茫之间的语无l次,也许吴邪清醒之後根本不会记得自己交欢时讲过什麽……但闷油瓶仍是觉得x腹处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不断上涌,驱策着他更加放肆地占有身下的人......像是要让对方身T里的每个细胞、每寸肌肤全都烙下自己的痕迹、全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才甘心。

        想当然尔,吴邪自然是苦不堪言—

        闷油瓶SiSi地压着他,他完完全全挣扎不能,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一下猛似一下的侵略……他方才还有余力享受被填满的充实感,现在他整个人已经分崩离析,从灵魂到躯T,无一不被挖空......他什麽也没办法思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阻止,还是想继续。

        他软弱地摇着头,汗水与泪水飞溅,SHeNY1N开始带着哭音:

        「小…哥……啊啊……不要了……我…S不出来......了……你轻……点……呜呜……」

        闷油瓶看上去b起方才轻cH0U缓送的时候还要更气定神闲—应该说:方才他全副气力都用来克制自己的力道,现在可以放开手脚驰骋了,这种程度的T力活於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

        「说谎。」除了声音沙哑,他说起话来一点喘也无,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弹弄着吴邪抵在他下腹,不住颤抖的分身。

        长指圈握住那饱满的gUit0u,用指腹轻轻摩娑,更多的汁Ye从顶端的小小洞口溢流出来,沾Sh了闷油瓶的指掌。

        「Sh成这样,又x1得那麽紧,哪里不要了……」

        他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吴邪的分身,下半身的进出仍然毫不停歇……前後都被夹击,让吴邪高声惊叫了起来:「不……行!别……碰那……啊啊……我又要……」

        吴邪的身T痉挛了起来,眼看又要迎来下一波ga0cHa0,偏生闷油瓶就在此时松开了他的yjIng,同时也退出了他的身T,只留一截头部埋在他的甬道里。

        即将迎来高点却y生生地被中断,这种感觉就彷佛从高空直直摔落地面……吴邪满身燥热、生不如Si,又羞又急又怒地哭了出来:

        「啊……你……怎麽……」他烦躁地扭着腰,蹭着身上的男人,偏生恶趣味的情人打定了主意要看他更羞耻的模样,是以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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