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叹了一口气。

        正因为他派出的手下都成这样了,他只好亲自出马。

        「张起灵。」他没有时间了,客套话直接省略。「吴邪Si了,你见不见他最後一面?不见的话,我们要盖棺了。」

        解雨臣听见酒杯被捏碎的声响,然後,下一秒—当真只是下一秒—原本还坐在吧台旁的男人转瞬间已扑向他,长手一伸,目标是他的颈子。

        解雨臣吓了一跳,饶是他反应过人,这种非b寻常的速度他压根儿不可能躲过,眼看那长指就要环上他,而他甚至来不及後退......

        一只手臂,同样以极快的速度挡在他身前,截住了男人的攻势,甚至借力使力地反压制住对方。

        深sE墨镜男子与对方,两个人四只手臂扭缠在一起。前者的额际泛起薄汗,下颚收紧,可见得这绝不是件简单的差事。他一面要出力与对方抗衡,一面还要出声安抚:

        「哑巴,你慢、你慢......」他扭过头,丢给解雨臣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解雨臣出招真的是没轻没重的,这就好像丢给愤怒的公牛一块红布,是种自寻Si路的状态。

        闷油瓶双眼布满血丝,SiSi地瞪着解雨臣,x膛起伏剧烈。他的嗓音不复往日淡然,而是浓浊嘶哑,宛如困兽的低吼:「你说谎。」

        尽管才刚从鬼门关前走一遭,解雨臣依旧不畏不惧地回视对方,一字一句说:「此时此刻我也许是在说谎,但是再过一会儿,我可就不确定了......跟我去医院!吴邪签了切结书要以抢救小孩为先,你是唯一能作废这纸文书的人!」

        闷油瓶的力道明显缓了下来,但黑眼镜不敢大意,仍然牢牢地箍着他;他原本浓浊的黑眸透出一丝清明,微微喘着气,喃道:「作废了,让他活了下来,他会一辈子恨我。」

        这便是当初他选择远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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