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灿季两人的行动,是非常困难的,但我们仍然努力试着要去完成,因为,现在生存的人,要完成这些事情太难了,他们有着自己要做好的事情,我们也是,面对绝望,只能够战斗,没有战斗就只能被自己的绝望吞噬。

        军营的深处还有一公里半,前方的的气氛已经开始与前半段不同了,众多屍T徘徊游荡,但是很奇怪的是,它们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们,我们快速的穿越了屍T群中,过度靠近的屍T予以排除。

        感到诡异的气氛,灿季说:「这些屍T都没有声音……」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正在哭丧的领域了,接下来的行动得要更加的小心了。

        「哭丧的特徵我们并不知道,只知道它似乎可以拟态,多注意声音看看吧。」我建议着,手枪没有离开我的手,灿季也是。

        开始向前突进,我们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g扰到判断,也尽可能的忽略自己的心跳和呼x1声,专注的听着四周的动向,我们彼此的距离不到一米。

        还有大概一公里的路,就到达军营的深处了,只要好好注意了话--呜!贯穿肩膀的尖刺……是指甲?大概长约一米的指甲?尖刺向後拔出,我跟着反方向倒落在地。

        血流一地,这时候,灿季却不在我身边了?!灿季在哪里?!我赶紧起身,连开了好几枪在苍白的人型上,白sE尖长的指甲开始朝着我不断攻击,S击它的身躯就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真的是屍T吗?还是亡魂?灿季呢?又怎麽突然从自己身旁消失?我该怎麽做?一大堆的疑点不停的覆盖在我脑海里,但是我无心去想,我得先把眼前的状况解决才行。

        身旁出现更多的哭丧了,它们的目标似乎只有我,因为左看右看,这里也只有我一个活人,那麽我该怎麽做呢?子弹对这些哭丧是没有用的。

        只能跑了,边跑边看,有什麽能够来让我脱离这困境了,哭丧的移动速度并不快……原本以为是这麽想的,但我猜错了。

        它们就像是可以自由在这空间瞬间移动一样,来回穿梭在我的周身,转眼间我身上又多了无数伤口,幸好的是,没有像最初那样的伤口了;灿季,希望你平安无事,我很快就会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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