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梁耀功是怎么想的,或许他在他脑袋里去孙公馆,安抚那些孙家的亲朋好友,根本就不是一件危险的事。

        梁耀功带的人一直都是做些脏活累活的。这种上台面的事情,他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他甚至在心里预计了好几套说辞,要是这中间有人表示不满的话,自己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用手中的枪让他闭口。

        毕竟往后孙家可能就这个样子了,这往后自己也是要上往台面上走的人。不能像以前一样老是靠手中的枪说话了。

        梁耀功心里一边这样想,一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觉得不合适了。想想之前在孙公馆见到那些亲朋好友,虽说当时个个对自己满嘴的马屁话,但这些人在见到自己一身行头的时候的神色,梁耀功这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不过梁耀功也觉得自己这身行头和当时的在孙公馆大厅众人穿搭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梁耀功此时觉得自己应该也像那些人一样的穿西服,打领带。头上摸油,光的像一面镜子一样。

        特别是当那些人掏出怀表的时候,梁耀功当时就越发觉得自己的窘迫。梁耀功并没有读过书,年少时候经常在乡里经常有好勇斗狠,但也只能算得上是个小混混而已。

        梁耀功当时就特别羡慕,自己乡里的那个举人。所以后来梁耀功有钱了,一举一动都都在学着自己乡下那个举人。

        在见到孙公馆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之后。梁耀功又觉得自己之前穿的实在是太土了,还是这些人洋气。特别是低头看怀表的时候,不像自己刚一开始得了块怀表的时候。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怀表拿在手上跟拿个文玩核桃一样的。那个怀表表面锃光瓦亮的,上面的花纹都让自己给盘没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怀表还能这样用的。

        正在梁耀功在那里感叹之际,司机被窗外的一发子弹正中胸部。司机身体向外一斜,方向盘往外面一打。汽车带着整车的人,直接冲向了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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