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车开通了,路面上倒是有了不少的行人,但因为开战时日本人的狂轰乱炸,天津城区有着大量因为轰炸失去房屋的灾民。

        不少的市民身无一物,全身的家当,说不定就葬身在以是火海的房子里。能逃命升天,已经是万幸不以。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自然是不想舍,也只能舍去了。

        路边到处都是,身穿单衣,一家人挤在一起的人。也有人卧倒在路边一倒了之,再也不起来的。租界里面倒好,有租界管理的管理者,招募人手每时每刻都在清理着倒毙之人。

        但在租界外就没那么好了,日本人还在找汉奸组织TJ市政府。有想法的就在那里上蹿下跳,希望得到日本人的青睐。这路边倒毙之人就没有任何人来关心。

        当然也是有些社会团体组织起来清理尸体,但实在是杯水车薪,只能把那些已经有些腐败的,赶紧清理出去,免得引起疫病。

        街上虽然开市,但是各商家生意一点都不好,时不时还能看到日本人士兵进去刁难。钱没付一分,但带了大量东西离开。

        几天下来,天津街头开着商店越来越少。但娱乐业和饭店业却是另一番景象,处处是歌舞升平和醉生梦死。

        甚至最近又添了好几家新开的电影院和戏院。王文武像往常一样清理勾搭六姑娘的小白脸,大约在下午一二点或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只要经过任何一个娱乐场所,虽然里面还没有开演,那一块无情的‘本日满座,明朝请早’的虎头牌,已经赫然高悬了。外面还有不少抱向隅之感的朋友们,还在那里徘回怅望。

        饭馆生意也是红红火火,处处人满为患。无论是堂皇富丽的贵族食堂和因陋就简的平民饭馆,在无论哪一条马路上接连排列着,门前的车马总是拥挤得水泄不通的。

        租界里更是情况更是明显,纸醉金迷的荒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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