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理大臣,那你的舰队不解除武装,飘浮在魂城之上,又把Pa0口对准了议场,请问阁下这又做何解释。”多兰继续发动言语攻势,刻意不称安海理的头衔,显有贬抑他地位的意图,

        安海理轻敲额头,来个浑然不知,刻意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说,“有这事?我怎麽不知道,就像我从头到尾不知道今天理想议会要召集议事一样。”

        安海理吹胡子瞪眼,怒目环视左右,惊得部分议员赶紧将视线挪开,安海理最後把视线投向多兰,眼神中闪露出短暂的杀意,随即抹去,反露出笑容来,让人捉m0不定,这是他惯用的技俩之一,他很清楚这个场合必须使用心理战术,务求先声夺人势压全场,待掌控议场後,他才有条件与多兰进行另一个阶段的较量。

        安海理的战术收到效果,椭圆形长桌上本来多已倒向多兰的理想议员,此时gUi缩起来,默不作声,再也不敢轻言表态,全数屏气凝神,静看着多兰与安海理进行的这场没有烟硝的言语交锋,就看最终谁能夺得心理高地,谁就能获得心理战场的主动权,进而得到多数人的效忠。

        自始至终,表现的气定神闲却又面无表情的多兰,从外表判断不出他现在的心情。

        “身为理想国的教皇代理人,我以教皇的名义,要求你解除武装,立即将舰队归建。”多兰眼睛一亮,出了最後的王牌,直接在牌桌上唆哈。

        安海理见状,眉角不自觉皱了起来,现出郁sE。

        虽然手段卑鄙,但多兰现在已是理想国的教皇代理人,他用教皇的名义,而不是用政治大臣的身份来命令安海理解除武装,实为高招,因为教皇命危的消息,只在权力的尖塔上流窜,尖塔下依旧浑然不觉,更别提中下层的教众对教皇始终虔诚信仰敬若神明,尤其是军队,如果安海理公然抗拒以教皇的名义所发布的命令,恐会导致军心不稳,不无譁变的可能,安海理手上只有军队这张王牌,他知道不能拿着他唯一的资本去涉险,看来他只能出奇谋了。

        “在我将舰队归建之前,我要求议会指派专属的医疗修士,彻底检测教皇的生命徵象,并将报告按时呈报议会备查,在座的议员同意的请举手。”

        安海理起身,用恐吓的眼神朝议员逐个扫去,拳头毕竟y不过石头,威b之下,议员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就范。

        安海理的算盘是,既然多兰代理教皇的身份木已成舟,那就由自个儿专门挑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维持教皇的生命,目的就是不让多兰扶正,藉以争取更多的时间私下连络运作,好密谋推翻多兰的代理身份。

        “哼,代理人是你,但时间还是站在我这里的,任你多兰再怎麽会翻腾,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安海理心想,并朝多兰投以得意的神情。

        事发突然又名正言顺,就算多兰想制止也来不及,只能咬紧牙关眼睁睁的看着所有议员全数举手同意,徒费心思机关算尽,换来此局不败却也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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