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球局散场,跟球友们挥手打了招呼,沈言单肩背了包往家走。

        晚上八九点,正是街上人多的时候,含胸驼背鬼鬼祟祟做贼似的过了一个多月,沈言受够了那窝囊劲,走得昂首挺胸,目中无人。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个子挺高,视线天然也高,他这么刻意扬着下巴,大街上鲜少有人能跟他迎面四目相撞。

        偶尔“啪”的一下,两道视线撞上。

        沈言也是稳如老狗,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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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字真言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沈言暗暗吐了口气,继续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小区跟公园隔一条街,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沈言越走越顺,越走越带劲,双脚带风地走进单元楼,险些一脚踹上楼下保安养的狗。

        狗没事,只是有点受惊,滴溜溜地打滑,对着沈言汪汪叫了两声。

        “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沈言蹲下身跟狗道歉,狗也不记仇,沈言一蹲,马上就屁颠屁颠地往他跟前凑。

        摸了两把毛茸茸的狗头,沈言毫无心理负担地小声逗狗,“珍妮是谁?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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