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礼拜三五六只能上早班,因为晚上她要去接送nV儿上才艺班;又或者譬如说某天她一定要排休,理由是要去听nV儿的过敏源检验报告。

        「你老公那天不是休息?他陪nV儿去不就好了?」我问。

        「过敏源检验报告这种大事当然必须是全家都要出席啊!就像是运动会或毕业典礼,父母缺一不可。」她说。

        反正她休息我就能跟筱筱单独一起站柜,所以并不在意。只是她”以家庭为重”的观念总是分分钟痛击我原本对家庭的概念。

        从小我家父母都因工作忙碌常常不在家,国小开始我就是个钥匙儿童,什麽运动会、毕业典礼,其中一个能来就要偷笑,两人都缺席也是挺习惯的,就连考大学时也是我自己去的考场,身边同学都是钟一响父母就立刻奉上冰凉的饮料并在一旁帮忙扇风。但我也从来不觉这是个问题或因此觉得父母不够Ai我。

        要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一起出席了我才会觉得惊吓,以为家里发生什麽重大事故。绝对不会是惊喜。我想。

        「我听隔壁的柜姐说,有一个常客都老是来SaO扰你?」我下班前筱筱好看的手指快速的在电脑上输入员工日志,一边跟正在擦拭展示品的我闲聊。

        「你说卷毛?」想起不愿想起的人,使我眉头一皱。

        卷毛因一头凌乱的卷发而得名,在我们百货公司可说是恶名昭彰的男奥客,年约40好几,巨大的啤酒肚加上脸上的坑疤活像只大蟾蜍,因疏於保养而看起来都能当我爸了。大概是有点钱,常来买保养品、JiNg品,觉得自己钱花得多了就当自己是大爷了,稍稍不顺他的意,他就要叫楼管出来客诉。导致他每次出现,楼管都会悄悄悄埋伏在四周注意他的动向。

        至於他买那麽多保养品到底要g嘛,我们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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