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用左脚将包包夹在我的腿跟墙中间,然後艰难地运用大腿肌r0U使包包往上移动,在不移动肩膀的前提下,伸出我的左手抓住包包的一个小角…

        在我以为我就要成功的时候,车身突然一震,好不容易到手的包包又掉回到地上。

        半夜的客运,三俩的乘客,几乎都在睡觉,现在连呼x1都格外清楚,筱筱被包包落地的声音惊扰,抬头用她那双睡得迷蒙的无辜大眼看我。

        「怎麽不睡?」

        「睡不太着,想说滑个手机再睡…」趁筱筱抬头时我赶紧起身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不赶快睡的话,你早上那支就别下了。」语气闷闷的,好像有点不开心。

        「为什麽?」

        「你忘了你上次也是路上没睡,下完早上那支头痛好久还吃止痛药了吗?」

        「这次不会啦…大不了再吃一次止痛药。」我说,「都特地下一趟垦丁只下两支很浪费耶。」

        一支就是一次潜水所需消耗一支气瓶的意思。一般我们一天会下三支,早上下一支,吃过午餐後下午下两支,晚上吃个晚餐後再去搭夜车回台中。

        说真的,根本是玩命的玩法。

        但当时年轻的我们根本不以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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